钮度清楚她所指,肯定地说:“爸爸信佛,把生死看得很透。”
可这不是重点。司零:“以你的能力想干掉钮辰,并不需要这么大费周章地找个帮手。”
“还有你——杨琪曼!你想知道选中你儿子是什么意思?我告诉你,钮鸿元当年为了生意,害得一家人家破人亡,他们儿子上来寻仇,我告诉他们,如果他们现在杀了钮峥,我一定报警让他们坐牢!但是,我可以帮他们设计,意外杀死钮家另一个儿子,还给他们一笔钱让他们远走高飞!刚好朱一臣找上我,他也想要钮峥的命,你的钮度才逃过一劫!”
杏姨,是钮鸿元的二姨太周杏儿;姨母,是他的原配夫人。
……。到了上午十点,钮度迟迟没有给司零电话,她耐不住打了过去,却听到电话那头往来的粤语,以及他低沉好听的嗓音:“我到香港了,刚下飞机。”
陈安德挑眉:“听起来,你们很有野心。”
司零陷入思考:“叶佐说,钮度是从他认识的第二年开始的,那不就也是他妈妈生病的第二年?”
钮度笑了笑,似乎没想到她会关注这个:“我也没有考虑过这件事,但或许有人和他传绯闻是各取所需,一旦投入真感情,反而处理起来会很麻烦。”
钮辰的脸上,第一次露出愕然:“原来你还是让人盯着我。”
司零出奇地平静,除了最开始接到电话吃惊的那一下,完全看不出她有哪点紧张。“你别这么着急,”司零说,“蕙子已经报案了,一会儿警察和我室友们都会一起过来,了解清楚情况再说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