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子左边是个马厩。三匹健马低首噘着草料。大汉将鱼儿丢在马厩里的草堆上,转身去库房里拿了两坛酒,进了屋,合上了门。
清酒笑着,却是对着鱼儿笑的,她的语气不咸不淡:“那时就与我无关了。”
清酒也叮嘱道:“你在七弦宫中要听齐大哥和厌离的话,好好调理内息,身体大好之前,不要妄动内力,待我回来之前,不要乱跑。”
因着她耳边一直回响的是清酒说过的‘别让我等太久’,因为这句话,在这无边恐惧里,她胸口至少还保留着一口热气。
厌离问鱼儿道:“不是清酒……”。鱼儿摇了摇头。厌离这才转身持剑朝清酒一拜,怔怔的仍是茫然:“知还姑娘,我认错了人,将你当作了我的一位故人,伤了你,对不住。”
莫问沉吟道:“这应当是一种蛊,只是后边的蛊虫效果更为成熟。”
鱼儿恍然悟道:“烟雨楼。原来各位是烟雨楼请来的么!”
中年男人走到算命摊前,双手向前一拱,行了一礼,十分恭敬:“天师,可否一观命数?”
宫商道:“鬼门也收到了名剑山庄的请柬,不做个客人堂堂正正的进来,偏要做贼,半夜三更,偷摸入庄。”
齐天柱自也知道,急欲带鱼儿回去,四下一看,问清酒道:“知还姑娘,不知可有见到花莲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