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颓然地靠在办公椅上,“唉,我都不知道这几个月我是怎么熬过来的,以前老板凶是凶,还算是个人,是吧?可现在,你瞧瞧他那张黑脸,是不是比阎罗王还可怕?”
他没有想到自己的临场应变能力这样的好,自己差点都信了——自己只是误入了一对佳偶约会中的下属。
周瀚海沉下了脸,眼睛微微一眯,他本就周身冷厉,此刻放下了脸更是威严迫人,那老头不由得心里一颤,支吾着把指着周瀚海鼻子的手指放了下来,强撑着:
他如同观赏什么事物一样看着对面的床上。
是的,是教会。余鱼自小追求者甚多,有女的,自然也有男的,但他天生是个情感迟钝的人,除了友情之外,他不懂一个没有血缘的人还能有什么样的形式喜欢对方,所以当接到那些情书时,他是困惑的。
月色下,余鱼流下了两行清泪。
小孙丈二摸不着头脑,小小声地嘀咕着:“至于么……”
天下之间银河倒泻,世间仿佛只有自己——天地苍茫,唯有自己。
他原来还嗤之以鼻,摆谱的人他见得多了,直到如今他才明白,他不碰那张卡,是因为他真的不想跟自己扯上什么关系。
余鱼推着面前的酒杯面色犹豫,还没想好借口呢,身边一个带着烟嗓的声音传过来了:“咦?这位小哥有点面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