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零嗤嗤地笑:“我说你们一个个的,现在怎么都这么懂我了?”
“哦?”钮度饶有兴致地看着她,“那么请你读一读,我的处境如何?”
送她到家,曾广杰特意嘱咐:“先生让你不要再出门,如果先生不得空回港,就由我送你去机场。”
钮度有饭局,他们只好自己吃。饭后司零不知道从哪搜罗出一副麻将,凑上法耶,四人开局。这种游戏司零就是虐菜,要真打钱的话三个人现在估计连养老本儿都没了。但法耶依然兴冲冲地说:“这种游戏应该推广全世界!太有意思了!”
他缓缓摘下面具,是钮度。司零终于想起来,那天钮度扶她起身时,她闻到的正是这阵香味。
……。北京难得一个见蓝的天,午饭后司零插上耳机,从办公室下来,走向未名湖的路上给钮度打电话。
两人互相打招呼,钮天星说:“你们两个长得好像啊。”
“好,”他太愿意了,“那我实话实说了?”
又是一阵无言。等到司零终于能够抬头,她一字一句地问:“朱一臣,他在哪里?”
她们免不了拿钮天星调侃周孝颐,大哥哥一开始不当回事儿,随这俩兔崽子怎么说。当她们开始说钮天星为了他开始改变自己的时候,周孝颐终于叹了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