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信哈哈一笑,便拱了拱手,与慧英离去。
寇白门也如否极泰来般,泪流满面。
当然,有黑即有白,有阳即有阴,无论我们怎么努力,社会上总是会有丑恶现象与官员贪渎行为,对于这些,报社要尽情揭发,舆论是革命军的喉舌,反映老百姓的心声,是对官府的有力监督,监督的出发点不是要推翻我们这个政权,而是要剔除革命队伍中的毒瘤,使我们的官府能够健康有序的运行,这与丑化抹黑是两个概念,其中的度,你作为报社一把手一定要把握好,知道吗?”
“嗯!”。慧英没有坚持,偎着李信向前走去。
“什么沸沸扬扬?”。钱谦益不解道。“哼!”。柳如是哼了声:“街坊都在传,理报因销量不好,派人威胁殴打明报的报童,已经发生了好几起,这两天,理报几乎无人问津了,怎么你一点都不知道?”
“总哨,算了罢!”。这时,李过长长叹了口气。“你说什么?”。刘宗敏浑身一震!。李过仿佛豁出去了,又道:“闯王的江山,已经保不住啦,又何苦多造杀孽?早点放手罢。”
在高压政策下,山上的局面越来越困难,粮食紧缺可以挖山里的土产吃,虽然不裹腹,好歹饿不死,可真正紧缺的还是盐。
李信点点头道:“红娘说的有道理,既然是史可法先来,那我们就集中兵力打史可法,大家不要惊慌,虽然淮安加扬州的总兵力比我们多了几千,但是别忘了,明军疏于操演,当兵的又怕死,且他分而我专,打退这一轮进攻并不难。
一个小县城,几百个兵,都能跟随县令战至全军覆没,更别提三攻开封,两败俱伤的结果更是他一生中难以磨灭的伤痕。
“老子心中明白,你不用多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