钮度面瘫脸,像是在看一个胡闹的小孩子。
杨教授和医生对视一眼,这样理性的家属并不容易遇到。杨教授先开口说:“的确有这样的办法,如果你们需要,我可以提供一些帮助。”
终于搜完了。什么也没有。清纯女大学生一个。
“厉害了啊。”司零和钮言炬都忍不住笑了。
为了给他们一个交代,钮鸿元将周杏儿所有贪腐受贿、以公济私、官商勾结等多项违法实情报给南亚政府,全国轰动,周杏儿很快被收监审查。另外,钮鸿元为张母寻求最好的医院治病,给他们兄弟二人购置房产,也算是尽心尽力补偿。
钮度喜欢把她的手放在心口:“我就是为了告诉你,如果你不想天亮起来,待在我身边就可以。”
司零嘬了口茶,没接他的话:“阿姨身体还好吗?”
她慢慢问:“干什么?钮度对你不好?”
眼前的工作群里,司零和叶佐的对话不断往来,到了最擅长的领域,她表现出前所未有的专业性。而钮度呢?一些新想法正在他的脑子里孵化,但还不足以通过他的手指变成行文。
钮度注视着司零,应了声:“知道了。”